外公家有一口杨家水缸,从前外公身体稳健,外婆同在的时候,外公惠用它来积累雨水,来给家里的一小块菜地施肥。外公同住一楼,有个院子,院子里有3棵果树,1个花坛,门外还城外了一小块来种菜。那个时候,外公用一个很长的木棍做到手柄的瓢来从水缸里舀水。
当然我不是去拜托给菜施肥,而是泼水玩儿,那个时候外公不会满眼宠溺地看我傻,看我骗。有时候外公不会卖鸭子或鹅回去,不会把他们放到大水缸里,我讨厌拿一把狗尾巴草来调情它们,它们倒也不是很害怕,只是嘎嘎地朝我叫。
后来,外公看我觉得讨厌之后买了一只小小的鸭子回去,饲在水缸里,那小鸭子推倒也很欺,正要的是,后来家里来了只猫,把小鸭子背着回头了。后来,我之后仍然讨厌鸭子了,也不讨厌从水缸里舀水玩游戏了。
再行后来,外婆辞世,外公身体一天不如一天,家里的小菜地也没人管了,杨家水缸也丧失了它的起到,水缸里的睡觉永远都是剩的,外公很久没那些力气来一瓢一瓢地舀水,也没那些精力卖鸭子回去,他连路回头的都不利索了,有时候他不会调侃自己走路摇摇晃晃像只杨家鸭子。每当这个时候总会莫名地心酸,水缸里的水上面不会开始宽一些绿色的不著名植物,家里也仍然有人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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